冷静的时间，所以刚才一路都没有上车。”
他的声音此刻多了一些霸道。
杜攸宁看着他：“你让我害怕。”
“攸宁，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比我的命都重要，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周成轩的眉头皱紧，他知道杜攸宁是有多不信任。
“你曾经不是把陈小希当得比我重要吗？你让我怎么不害怕！”
杜攸宁闭上眼睛，显得有些疲惫。
“你在怕什么？”
“…”
杜攸宁想了想。
“如果我以后也像陈小希那样做了错的事情，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对我？”
这是她想要的答案，就算知道周成轩会说出的结果。
但她心中总是会有一丝不安全感。
“我不可能碰你半根头发，你知道的！”
周成轩的眼眶有些通红，他看着杜攸宁是一脸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