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。
“起初我是想利用你牵制周成轩，多得欧美项目的投标机会。”
“后来呢？”杜攸宁看着他，似乎要将他看穿。
“但是我没想到，周成轩根本就不在乎你，所以这牌我打输了。”莫雨生耸耸肩，显得很无奈。
杜攸宁听后像是嘲笑他，又是在嘲笑自己。
“那说明我只是一张废牌，你为什么还要帮我？”
“人的心脏是最湿润的地方，越是如此，越容易滋长一些东西。所以，这几个月，你在我的心里种下了爱情。”
莫雨生深深的望着她，同时牵起了她的手：“厮飞，我说我爱上你了，你愿意嫁给我吗？”
杜攸宁听后一愣，她忙不迭将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，随后将头转向另一边。
她怎么可能还去相信爱情？她已经伤不起了！
“没关系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不管你是否需要…”莫雨生有些失落，却还是勉强的扬起好看的笑容。
“送我回国吧。”杜攸宁的看着他，再这样下去自己只会亏欠他更多。
杜攸宁知道自己还不上，却依旧存感激。
当然，她已经不是遇事只知道逃跑的杜攸宁了。
她收起所有柔软，为自己的心脏注上铜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