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动手了,熬了一年他终于还是动了手。我知道当一个男人能动手打女人代表着什么,深入骨髓的怨恨和深入骨髓的厌恶。既然深入了骨髓,我为什么还要再坚持一个月呢?很多东西改变不了,我认命了。”
旁人只看到杜攸宁离开的潇洒,却不知这半年来她日日流泪。最近却又不流了,即便是写到伤心处,字迹依旧清晰。
周成轩似乎觉得一个很重要的人正在离他而去,不是身体的离开而是心。
他看着趴在桌子上抿嘴的杜攸宁,眼眸深沉。
这个梦很长,杜攸宁坐在绿皮火车上,就像小的时候奶奶第一次带她去周宅时坐的一样。她把窗户打开,两侧有微风袭来,清清凉凉很是舒服。
周围的树,远处的山,还有河中的老渔翁抛洒出渔网,夕阳下一片祥和。
睁开眼,她感受到阳光的凶猛,心头一惊:“天那!我迟到了!”
杜攸宁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闹钟,在抬手时却停在了半空之中。
红色蚕丝被?怎么这么眼熟?
下一秒她从床上坐了起来,她回来了?什么时候?周成轩呢?
杜攸宁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,于是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。
瞬间腿上多出一片粉红,她吃痛的快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