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里的女主人。
她当时想,如果真的要她离开,她一定会哭的天昏地暗。有哪一个女人被抛起时可以淡定面对呢?
如今,自己却出乎意料的淡定。
白色球鞋姑娘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向周府的大门而去。
她谢绝了周奶奶安排的车,她觉得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留下一些尊严吧。
风吹散不知名的花瓣,洒一路绚丽凄凉。
此时周成轩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,看着马尾辫的姑娘离去的背影,端着咖啡的手就此凝固在半空。
她的身板是那样的小,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裙,膝盖上还缠着绷带。
这个成天只知道缠着他的女人真的离开了。
桌上摆着双方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,可正如周奶奶所言,整个a市没有一个律师敢给这协议做公证。
但周成轩明白,这只是一颗奶奶扔下的绊脚的小石子罢了,他随时可以踢掉。
半个月后。
“先生欢迎光临!”杜攸宁戴着口罩,站在蛋糕展览架前用清脆的嗓音向来来人问好。
这是蛋糕店,在场的员工都被要求戴上口罩,以防在向客人介绍点心的时候有些许口水会飞溅到食物上。
“嗯,我要这个,帮我在蛋糕上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