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
青衣,斗笠,一场火。
扁鹊闭了闭眼,声音沉静如水。
“这里没有写如何开启通往其他道路的答案。”
末卿听闻,小嘴瘪了瘪有点失落。
“上面的壁画也没有什么发现呢。”
转身两人继续研究起了这密道,连被镶嵌在两壁上的火把也惨遭毒手。
拧着火把,并没有如预想中触动什么机关,反倒是又折了几根,最后被丢到地上,熄灭了。
密道里更昏暗了。
末卿低落的叹了口气,靠在石壁上侧身看着壁画上的海螺出神。
便是无意间那一瞥,发现了些许端倪。
“阿缓!你看壁画上海螺中间的那个黑点,它是不是在动。”
清悦的软嗓在这封缄的密道里带着些孤寂的回音。虽然阿缓也在,但是末卿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。
扁鹊转身把末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,轩紫的围巾遮着下颚,他抿唇不发一语,将火把凑近。
那浅褐色的海螺纹路如漩涡汇聚到中心一点,墨黑的一点,死寂,无声。
幽蓝的火把越靠越近,仿佛即将烧到墙面。那墨黑的一点突然如眼睛般诡异的转动,直直的对上了扁鹊的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