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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焦急的进去解释,又是好一通嘈杂,这才算平静下来。
两人被邀请坐下,末卿接受着少年奶奶的目光,不自在的甩了甩脚丫子。
长脚凳有点高,她脚都够不到地,再看看一旁大长腿无处安放的扁鹊,突然感觉手里的甜糕都不香了。
“这小子顽劣,他的话别当真,快些走吧,真是叨扰了。”
少年的奶奶这样说着,可少年却不依不饶的坚持让扁鹊看看,祖孙俩就如此僵持着。
出乎预料的,最后居然是留下来了。
末卿表示:……就挺尴尬的,阿缓小哥哥怎么就答应留下来了,她都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了。
至于扁鹊留下的原因,估计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吧。
若说隐居,这里是最好的去处。以及,他压制蛊毒所需的一味草药:不归子。其习性与裂尾极其相似,在这儿或许能寻到。
时间滴答滴答,过去了很久很久。
末卿在手札的最后几页著名了日期,她一个人坐在阶前,下面是悬空着的机关阶梯。
挂在门前的风铃,被风一吹,便会发出悦耳的清响。
岳岭下吹来的风并不多,甚至是罕见。可自从末卿喜欢上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