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灵清在湛王府中闲来无事已经很久了,无聊到连大黄都不想逗了,刺绣手帕绣了一块又一块,都快赶上流水线工人的速度了,估计能把宋景湛下辈子的手帕都给包了。
自从怀孕以来,三步不出门,最远的距离就是从房间到大堂的距离,后花园的每一个角落都待过了,就差没给每一株花花草草起个名儿了。
沈灵清躺在床上发出一声长叹,“啊唉——”,但是没有人理她,只能默默地翻了个身,从枕头下拿出手帕继续绣。
突然她灵机一动,拿出了纸和笔,在上面描描画画,一只小狗便跃然纸上,沈灵清微微一笑,没错她画的是大黄。
于是她重新拿出一块新方巾,照着纸上的模样,想给大黄也绣一块方巾系在脖子上,这样就走不丢了。
沈灵清本来以为自己怎么地说也会绣个三四日的,没曾想居然不消半天的光景,就完成了个大概。
“夫人,该吃饭了,我扶您去用膳。”似霁清甜软脆的声音打断了沈灵清手中的动作,她抬头看了一眼窗外,“唔什么时辰了?”
“夫人,已经酉时了,您都不觉饿的吗?”似霁上前帮忙收拾床上的布匹和线头,收拾完了又伸手摸了摸沈灵清的肚子,“夫人不饿,孩子该饿了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