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诚邦却嗤了一声,说:“他爱救不救,大不了一死。”
戚尧却挑着眉说:“死有什么可怕的,可怕的是戚府内的那么多无辜的人,他们该怎么办?”
戚诚邦纵是再嘴硬,此刻听了戚尧这番话,也不得不沉默了下来。
他死了就死了,可身后那么多无辜的人怎么办?还有他那两个尚且年幼的儿子,该怎么办?
他若就这么被冤枉伏法了,那他的爱女怎么办?戚尧的跟容上齐的婚事怎么办?
所以,戚诚邦沉默的低下了,叹了口气。
“原以为今天皇上将我治罪,平日里与我交好的那些官员能够替我说上一言半句的,谁知满朝文武,竟无人帮扶我一把。”
戚诚邦自嘲的轻轻摇头说:“真是失败啊,这么多年替国家分忧解难,皇上说办就把我办了,这么多年同僚之情,竟无一人敢开口为我求情,尧儿,为父失败啊!”
戚尧看着戚诚邦,心里不免叹息。
现在这个时候戚诚邦想这些也是正常的,人只有经历过浮浮沉沉,才更加清楚身边哪些人是待自己真心。
“父亲,您想多了,您为皇上分忧,皇上却只想着你身为容国子民,拿着朝廷的俸禄,你与那些人同僚,那些人只当平日里无聊时有个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