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，从她眼里飙了出来，她这种带着笑却流着泪的样子分外惹人疼。陌连城走近一步，想要为她抹去眼泪，她却狠狠一把挥开。仿佛，陌连城是洪水猛兽，一碰她就会死一般。
陌连城伸着的手再也不能靠到她脸上，只能无力地垂下。
“我并没有保护安娜，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想让我再怀一个孩子吗？陌连城，我不是傻子，所以不可能再上当了。跟你们这种人渣做交易，吃亏的永远都是我，所以，一切免谈！现在，你可以滚了！”
陌连城的嘴巴张了又张，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凌若寒激动又虚弱，他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。最后，他只能点点头，“你……好好养身体。”
凌若寒闭了眼，当他不存在。
“若寒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明明是车祸，为什么要骗陌连城？”方沁语走了进来，忍不住问。陌连城走的时候，整个人都苍老了起来，仿佛经受了巨大的打击，她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。
“小语。”凌若寒伸手握住了方沁语的手，“如果你把我当朋友，心里还有我，就请你永远都不要告诉他真相。”
方沁语看着凌若寒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“我可以不说，但你能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