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我错啦,除了你,别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一眼,好啦?”
半夏的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扣子,眼珠子乱转,就是不敢看他。
“嗯,乖。”傅泽漆这才满意,扣住她的下巴就是一记深吻。
这个吻,他等了太久太久。
他真的很庆幸,庆幸自己在最紧要的关头抓住了那一抹回忆,庆幸自己的回忆里还有她,庆幸自己没有忘记她。
半夏,是他最不能忘记的人。
“唔,你不是说你饿了么?”在亲吻的间隙,半夏弱弱地说。
“是饿了,所以我现在想吃你。”傅泽漆眼底闪过一丝促狭,手不规矩地探进她的衣内,低下头又去捕捉她的唇,却被她闪开。
他皱眉:“怎么了?”
“医院现在还没确定你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完全康复,所以,我们不能……”半夏红着脸,小声说,语气倒是很坚决。
不能?傅泽漆哑然,想说他的身体没事,但是看到她眉宇间的担忧,最终还是不忍心。
俯首埋在她雪白的脖项间,依稀可以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气。
“好,那今天就先放过你,不过等我出院了,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蒙混过去。”他声音沙哑,带着一丝隐忍。
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