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俯下身,轻轻吻上他的唇,却也只是吻上一片冰凉。
曾经他吻她的时候,唇都是那么温暖,那么灼热。可是现在,剩下的只是一片刻骨的凉意,凉到了她的心里,冻结成冰。
而傅泽漆,仍旧只是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。
她的声音,她的泪水,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感受得到?
次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林叶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。
看到半夏脸上的憔悴,就知道她一定又是一夜未睡。林叶犹豫了一下,原本要说的话,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”半夏问道。
林叶神色凝重,递给她一张报纸,是今天的早报。
只看一眼,半夏的心,便突地一跳。
报纸上一整个版面,几乎都是对傅泽漆病情的猜测。报纸上说傅泽漆受伤入院至今,已经快到一个月的时间,可是依旧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,一次也没有。而且傅氏集团,还禁止任何人、任何媒体去探望。他的伤,到底严重到了什么地步?
外界猜测,会不会傅泽漆根本就不是身受重伤,而是已经死亡,或者说成了植物人,昏迷不醒?
“植物人”三个字,让半夏眼前一阵晕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