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被老爷子催生得有些发憷,听说老爷子累了,赶紧把人送回房。转身想去找傅泽漆算账,外加报告老爷子说的话。这才知道,傅泽漆出门去了。
半夏直挺挺的坐在沙发上,不顾白管家劝说让她休息的话,一直等着。
白管家见状,以为小两口关系好,也不多说什么。替半夏拿了些零嘴来,任由她枯等傅泽漆。
两个小时后,傅泽漆带着一身夜雨回来。
“还没睡?”傅泽漆远远的看见客厅里亮着一盏小壁灯,暖黄色的灯光,在寂静的黑夜里,无端的显出几分寂寥以及难以言说的温馨。
半夏手里拿着一颗无花果,静静的坐在沙发上,眼睛盯着电视上毫无营养的综艺节目。
“你不回来,我咋睡。”半夏白了他一眼,让刚才温馨的等待图,变成了动度。
“这是,等我给你暖被窝?”傅泽漆这话说得颇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,半夏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的话意太含糊了。
雪白的耳根悄然一红,像是少女的胭脂。
“老流氓!”半夏刚从傅老爷子口中得知,傅泽漆今年整三十。半夏二十五不到,俗话说三岁一代沟,差着五六岁可不就是老了吗!
“什么?”傅泽漆掸着身上的雨珠,没留神半夏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