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“怎么办,她发烧了。”梨子手往祝阳额头上一探,烧人的很。
“能不烧吗,天这么冷,喝了那么多酒,昨晚我送她回来,她又在酒店门口发了一阵疯才肯上来。”阿端揉着鼻梁,刚好从隔壁房过来。
昨晚怕小小梨一个人在隔壁睡见不着人会害怕,于是阿端等祝阳情绪稳定一点后,就过去陪小小梨睡,让梨子留在这儿照顾祝阳。
阿端朝祝阳看去,见她趴着,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像草堆,脸颊是有不正常的红晕浮起,唇色又偏偏白的吓人。
“要不先别回去了,多住一晚,等她退烧先吧。”梨子提议。
烧成这样,没有四十度肯定也有三十九,肯定很难受。
趴在床上的祝阳喃喃出声:“不要在这,我要回去,回去……”
“你有力站吗你。”阿端见她折腾自己身体,烦躁。
“有,我有。”祝阳不认输,总之她就是不想留在这里,哪怕脑袋昏沉又痛,既有宿醉的感觉,亦有高烧的疲乏,她也硬撑着身体想坐起,但四肢无力,手还没撑直就一下子摔回到床上,并且感觉浑身都痛。
“妈呀我怎么全身痛,我是不是被人轮女干了?”祝阳倒在床上,痛的想哭,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