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猛的在她面前跪下,双手和目光紧张的在她身上四处搜索,看她哪里伤着了:“阿阳,是不是哪里很痛?”
埋在膝盖里的祝阳,当身体感受到他的抚摸,耳边是他真切的声音时……
她茫然抬头。
哪怕双眼已经看到了盛西,但她还是不可信的问:“盛西?你……你怎么在这?!”
“哪里受伤了?”盛西没空答理她的话,虽说她四肢健全只是看到一点皮外伤,但他仍不放心的问。
“你怎么在这啊?!”祝阳又问,可这回没撑多久,看到他,所有的怯糯就像有了新的去处,她很快再度大哭起来。如果说刚才的嚎啕大哭是因为这场盛大的生离死别,凡是人都会动恻隐之心,那么这次的大哭,她纯粹是为了自己。
为自己的害怕,为自己被惊吓到,为自己差点再也见不到他,见不到她爷而哭。
好奇怪,他没来之前她都没空想自己的,她好端端活着,手和胳膊都在,算是伤亡最轻的人,她哪有脸为自己哭。可他一来,万千的害怕和委屈就被迎头浇下,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,觉得自己真是可怜死了,只是贪图这里的景色好看特意来坐一程,没想到就摊上这种事。
盛西紧紧抱着她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