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阳腿上手上都緾着纱布,脚上的石膏昨天才拆的,特别是一张好看的脸蛋此时还泛着肿。想起十天前她入院时严重的模样,手和脚都有骨折现象,脸蛋两边被打的高高肿起,嘴角还淌血。阿端眼底划过几分阴深的狠戾:“去皇子派对那里开间房,把人给我锁好了,我晚上过去。”
“成,端哥,我下午哪都不去了,就守着。”
阿端挂了机,继续抽烟。
一根抽完,进房。
祝阳早就放筷,拿起最新一本关于摩托车的杂志在看。
“喂,伤筋动骨一百天,要不24号那场k,你甭去了。”阿端说。
“现在说这话有意思?”祝阳瞪他一眼:“要他妈不是你把人老板娘日了被她老公知道,喊一堆人收拾你,我会躺着也中枪?!”
“是是是,怪我怪我。”阿端说到这个倒有点无奈,那天来收拾他的人里有男有女,其中一个女的看见祝阳就跟看见杀父仇人似,专挑祝阳下手。就因为那女喜欢的男人老追着祝阳跑,那女的气不过,把一切愤怒发泄在祝阳身上。
按理说那女是打不过祝阳的,但胜在够阴险,一开始就想办法把祝阳的双腿套上,这样就算祝阳空有一身打架本领也使不出。而且那晚祝阳以为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