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动气了,盛西忙道:“没事,难得一起吃东西。”
“你哪那么多钱啊!”祝阳瞪他。
光那一锅海陆空就不便宜,别说中间陆陆续续加了菜,酒还一箱箱的上。
盛西望她,她喝了酒,脸蛋红扑扑的,可能刚才吃饭热,长发用橡皮筋随意扎起,有凌乱的美感。自他们关系上周末突破时,他一直问自己一个问题,那就是和这样的女孩儿过一生,他愿意吗。
显然,直到目前为止,他还没有半分不愿意的念头。
所以有些事,可以告诉她了吧。
如果她气他撒谎,他就把前因后果说出来,求她原谅,去哄她。和她相处久了会发现其实她很粘人,能独处的时候她都喜欢让他抱或者让他背,不愿分开。外表看起来特立独行,但骨子里头就是一个小女孩。
盛西想着,慢吞吞的开口:“阿阳,其实我家……”
“等一下,”祝阳手机响了,打断他,转身接听:“……啥?三更半夜你打给我就说这个?!去他的,我早就知道了,我故意不说看他装到什么时候,这鳖孙!”骂完,她挂了电话,转身朝盛西道:“搞笑死了,我一个朋友原来是财政部部长的儿子,之前那丫一直跟我说家在乡下,父母是工地打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