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头做饭动作很快,菜式都是些简单的,什么番茄炒鸡蛋冬瓜炒瘦肉等,没几分钟菜就上桌了。
吃饭的地点是寸头母亲床边。
在床边支开一张桌子,就成了饭桌。
而饭应该是寸头妹妹提前烧好的,知道寸头每天晚上都要去兼职,给他省时间。
盛西吃饭时见寸头妹妹怯懦懦的,好几次将番茄里的鸡蛋,冬瓜里的瘦肉夹到她碗里。
中途寸头母亲不时问他几句,无非就是问名字,哪里人之类的,盛西一一回答。
吃完后,天也黑了,盛西和寸头母亲道别,跟着寸头一块出了门。
“阿西,你家教是不是很严啊?”走向公交站台时,寸头突然问。
“嗯?”
“我留意你很久了,你吃饭那个样子,啧啧啧,都没声的,咬东西也没见你张过嘴,跟拍电视似的!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!”
“习惯了。”
打小耳濡目染,他爹就是他的榜样,就算没人刻意教,他也学到。
后来进了那贵族学校,礼仪课上亦陆陆续续学到不少,因此这举动像刻进骨子里,不再单纯是一种礼仪。
“你家,是不是很有钱啊?”寸头突然压低声音问,问了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