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好有道理,盛世无法反驳。
最后点了两份饺子,外卖到了后,乔良缘一口一个塞的香。
吃饱了,她瘫在沙发上用手机打了两盘麻将,赢了些假钱,莫名觉得爽,哼着歌起身去洗澡。洗完后,见浴室里盈满热气暖洋洋的,便趁势把盛世叫进来洗澡,别浪费了这一片“暖器”。
今晚他也听话,一叫就来。
乔良缘蹲在地上,用小脸盆单独洗自己会脱色的深色毛衣,同时叮嘱:“你洗归洗,别喷到我啊。”
热水器被打开。
哗啦啦的水流从花洒头喷射而出。
但水却不是喷在那个将要洗澡的人身上,而是她这个已经洗好的人身上。
乔良缘从地上一弹而起,连忙低头用手拨开沾在自己毛绒绒睡衣上的水珠,嘴里埋怨:“有病啊!弄湿我了!”
“这么快就湿了?”
痞里痞气的回答。
混合答答答的水流声,听起来另有一片风味。
有!骚!气!
乔良缘抬头,只见跟前男人哪还有下午在外人面前的正经模样,左手拄着拐,右手拿着花洒正朝她这方向喷来,眼中星光闪烁。
“有毛病。”她重新蹲下,假装不知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