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完以后我觉得很痛快,但是带来更多的,还是失落与无奈。那边沉寂了好一会,才有了声音。
“很好,辛笙,你真是越来越会完就干脆的挂了电话,剩下我一整晚都没睡好觉,纠结着自己和蒋海潮这种缠绕成一团毛线的关系。
但是我们的联系还是逐渐多了起来,比如出席同一场聚会,两个人就会装作陌生人,遇到旁人问起,就笑着说对方在闹脾气,其他人还也就笑笑,说着夫妻吵架向来都是床头吵床尾和。
事实证明这些都是骗人的。
后来有一次我不得不回家拿东西,一开门,就闻到了里面奇怪的味道,看样子,这房子已经好几天没有人来打扫了。
臭味是从厨房传来的,桌子上的一盘水果全烂了,眼色怪异的汁液一直流到了地上,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味道。冰箱亦是,里面大部分的东西都坏了,气味难闻得让我产生一种连冰箱坏了的错觉。
本来是拿了东西就走,但是看到这幅不堪的模样,我还是忍不住整理了起来,反正蒋海潮也不回来,也不用担心碰到他。
但是就在我提着那带烂掉的水果出门的时候,蒋海潮回来了,他穿着西装站得笔直,公文包还拎在手上,看到我戴着手套拿着那一袋东西,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