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在美国的蒋海潮情况如何了,有没有重新好起来?还是颓废在家?
于是就趁着午休的空隙给蒋海潮打了电话,这个点,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。
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起来,迷迷糊糊的说:“辛笙吗?哈哈哈……你不生我气了吧……今天晚上的太阳真不错……”
我想他一定是喝醉了,因为已经开始前言不搭后语起来。难道他还是在家堕落着?在深夜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来麻醉自己吗?
心里窜上了一股无名火,就忍不住冲着电话咆哮了起来,“你怎么还是这个半死不活的状态?你要是真的再这么下去,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!”
“喂?辛笙?你在喊什么……”那边的蒋海潮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,连我在说什么都听不清楚,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。
我气结,挂断了电话,曾经那个执着不服输的蒋海潮不见了,王伊伊亦是,被生活残忍的磨去了棱角,向这个世界屈服。
而蒋海潮的电话一直重复的打回来,我不停的拒听,可他还是不肯罢休,重复的打着。
最后还是没能忍下心来,拿起来接听了。
说话的却是他的室友。
“喂?你总算接电话了,海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