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物证,但是有人证,也是因为我娘子命大没有出事,而她又是您唯一的孩子,不然您以为她为什么还能活着回来?”
仇天运闻言,顿时心惊:“你都没有确凿证据,你还想杀了她不成!”
“义父,我希望您好好规劝她,不要因为再错下去,免得伤了我们之间的情分,再有下次,我不会这么好说话。”
岑骁语气平淡,但是仇天运知道岑骁的话不是说说而已。
“她喜欢你,而杨氏不过只是个二婚和离妇,你让萱儿怎么甘心?”
岑骁一听这话,神色严肃起来:“不甘心就能害人?这是何道理?我的出身也不好,我也是二婚,您可以不喜欢她,但是我希望您不要用她的出身去攻击她。在我心里,她很好。我娘子出身再差,也轮不到仇茗萱欺负她。”
“你都愿意娶杨氏,还愿意入赘,为何不能娶萱儿?”
“因为我不喜欢她!”岑骁说的斩钉截铁,“再者,你就不怕那位的猜忌的吗?”
仇天运闻言,心惊胆战的。
“那位”指的是哪位,他再清楚不过。
仇家的儿郎们战死沙场,仅剩的后人就是仇茗萱,所以皇帝现在才会对仇家这么放心,才会那么亲昵的喊“萱丫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