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凡点头承认。
和聪明人说话，拐弯抹角，就显得有些矫情了，不如照实说出来，没准还能有收获。
更何况，柳依依如此坦率，他林凡也不能藏拙。
“林大人说我是来兴师问罪的，你何尝不是来打探消息的？咱们彼此彼此而已。”
柳依依轻笑道。
林凡不想绕圈子，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如若我要问你一些事情，你愿意如实回答我吗？”
“那得看林大人想问什么了。”
柳依依回道。
“你与郑家家主郑经是什么关系？”
林凡问道。
“合作关系。”
柳依依倒也实诚，没有丝毫的隐瞒，说道“那溢香阁，郑经也有份，但是，绝大部分，都是我暗中出钱开设的。”
林凡从柳依依的话语里，已经窥的玄机，说道：“你不远万里，来到扬州，以花魁身份对外示人，又暗中开设青楼，我想你的目的，一定不仅仅是开设青楼赚钱那么简单吧！”
“这个问题，恕依依不能回答大人。”
林凡的质问，这次柳依依没有给出答案。
“既然你不想回答，我也不勉强，不过，我已经察觉扬州有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