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道凌脸上也露出了惆怅的神情,说道:“义父,少喝点酒,您本来就晕船,酒喝多了,对您身体不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李元景摆了摆手,说道“道凌,那些东倭海贼何时准备攻打华听道啊?”
“他们......”
李道凌不知道如何开口,李元景察觉到端倪,追问道:“你尽管说便是,义父又不会怪罪与你,说吧。”
“他们打算让我们打头阵,如果我们攻不下华听道,他们就不会出手,除非我们攻下华听道,他们才会协助我们。”
李道凌如实说道。
“放肆!!!”
闻听此言,李元景狠狠的将酒杯砸在甲板上,怒道:“本王与这些东倭人是合作关系,他们竟敢那我当马前卒?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“义父,莫生气。”
李道凌见状,连忙进行安慰,说道:“如今我们只有数千兵马,而这东倭海贼,有足足数万人,加之他们知道我们是逃亡而来的,所以,在他们眼里,我们是溃败之军。”
李元景何尝不明白其中的道理,但是,他从小就是王爷,乃皇室中人,除了皇帝,谁能够命令他?如今,不仅每天受东倭人的嘲讽,还要被当成马前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