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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
林凡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昨夜长孙大人也在场吧。”
“老夫在场又如何？”
长孙无忌气呼呼回应道。
“既然在场，您现在又说不知道，长孙大人记性这么差？还是说.....你已老眼昏花了？”
林凡表情玩味的盯着长孙无忌。
他这番话，不仅是故意说得，也是在试探李世民。
如果李世民没有站出来当和事佬。
那么，接下来，林凡就可以放心压制长孙无忌了。
毕竟，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不容小觑。
另一方面，如果李世民不制止。
从另一个角度来说，李世民是要借自己的手，打压长孙无忌。
林凡说完之后。
李世民并未站出来，而是高坐于龙椅之上，全程以一个旁观着的身份，看着林凡和长孙无忌你来我往的进行唇枪舌剑。
“林凡，你别欺人太甚！”
长孙无忌怒了，他好歹也是柱国大臣，皇亲国戚，岂能让林凡在大殿之上如此羞辱？
见长孙无忌大为恼怒。
这恰好是林凡想要看到的，准确的来说，是李世民想要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