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望着火把的幽幽火光,似乎在追忆,“罗刹会在几百年前盛极一时,它的力量几乎能和几个军队的力量抗衡,信徒无数,当时罗刹会的辉煌让所有统治者害怕,他们叫我们邪教,将我们打在历史的耻辱上,甚至被称为禁忌!”
老人越说越疯癫,满脸都是怒气,“他们对我们进行残酷的打压,迫害我们的教徒,罗刹会因为这不公平的遭遇几乎遭到灭亡!”
他猛地转头瞪着唐玲:“但是我们没有死去,我们转到地下,我们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宗教,我们的信徒从此变成了上层社会,那些精英才有资格成为我们的教众,但是到了那个人成为罗刹会的主教时,却想着改革,要改变我们的传统,想打掉我们一直坚持的野心!那个人是罗刹会的叛徒!他不配为我们的首领!”
唐玲蹙眉:“但是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,这么说你是这个邪教的新任主教了?你为什么要挑拨步朗和陈部长的矛盾,为什么要置a国于死地!还有,这些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!和我又有什么关系!”
老人盛怒,突然给了唐玲一巴掌,“臭丫头,我教你说话小心!罗刹会不是邪教!”
唐玲捂着脸,冷冷地盯着这个疯子。
“你就和那个人一样该死!”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