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这个男人并不陌生,她可以和步朗像非常熟悉的人那样聊天,而没有丝毫的隔阂。
但是,步朗却如他的行为一样,很奇怪,很神秘。
他从不说自己的事,只是对她的事很感兴趣,总是能将话题引到她身上。
步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你胆子也太大,一个人往偏僻的地方跑。”
唐玲似乎察觉到步朗有一丝的怒气,这种怒气是出自他对自己的担心,她能感觉出来。
很奇怪,她竟然觉得他像亲人一样。
唐玲捂着头皱起眉头,她觉得头有点痛。
她想起来了,自己正在和宋秋言逛街,后来宋秋言就不见了。
然后,她再次看到那个黑衣男人。
她从商场追了出来。
去到一个死胡同。
接着她就失去意识了。
唐玲惊呼:“我还要去找陆伯母!”
“她没事。”步朗淡淡地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没事?”唐玲问道。
步朗将一杯茶放到床头柜上,“喝了,可以解开你中的毒。”
“我中毒了?”唐玲很信任地端起茶杯,一口喝干,因为她真的头痛。
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