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羽瑭在一旁劝着贤贵妃,北虞垂着头,连应付贤贵妃的意思都没有。
贤贵妃才似勉强笑了笑道,“前儿,圣上来我这,我听圣上说,想让和谨去胡邦,三弟为特使?”
原来亲情戏码全是为探自己的口风而来。
北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,等着贤贵妃后面的话。
魏羽瑭答道,“回娘娘的话,圣上确有此意。”
贤贵妃笑容温和,望着垂着头的北虞一眼,转而又看向自己的弟弟,“三弟是什么主意?”
魏羽瑭并未回贤贵妃的话,而是转头望向北虞。
贤贵妃马上明白眼前这对夫妻谁是主谁是次了。贤贵妃心上微微叹惜着。她早听得人报西城门的事,皇上迫于胡邦的压力,自然不会追究,可是贤贵妃在关注之余,心里却对自己的弟弟和这位弟媳充满了几分好奇。
只是一段圣上赐下来的婚姻罢,如何便让他们不离不弃,让三弟为之血溅西城楼,让三弟媳为之要自尽相随?贤贵妃不敢相信。她的婚姻,是一场政治的交易,她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真爱,多的只是你利我益的平衡。
可是看眼前三弟待三弟媳能如何看重,凡事只等她的主意。贤贵妃不由得微微嫉妒起这个交了好运的弟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