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王爷魏恒紧索双眉,忙安慰母亲,“母亲,儿子不该下那么重的手,可是儿子也是在气头上,您不知道瑄儿惹出了什么祸事来。”
太妃并非是宠溺孙子,失了原则的人,听得英王爷如此说,便收了泪问向魏恒,“怎么,瑄儿惹祸了?”
魏恒叹口气,把早上出发后,在南平山狩猎的事一并告诉给英太妃。英太妃沉默了。
魏恒叹道,“母亲,皇上冷眼瞧着咱们家,岂是一日两日了?为什么我不让琪儿他们兄弟学了兵法及骑射,就在于此。我不想太招天家的忌惮了。这泼天的富贵,岂是人人都得承得住的么?”
魏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“今日瑄儿出尽了风头,从他穿新骑服去,皇上便注意到了。我怕他会骑射,仔细的问过了他,他却学会了说谎,一口咬定不会,又因时辰确实不早了,我才只得带了他们兄弟而去,却不想,他竟然只想着出头。母亲,儿子仔细小心了这么些年,您也知晓我在仕途上的隐忍,可是,我这些年的付出却都坏事在瑄儿身上,您说我能不生气么?”
太妃望着儿子才四十岁,鬓角竟然生出些白发来,隐隐心疼起儿子来,“瑄儿此事做得实在是思虑不周,我定会好好教训他。”
魏恒欠了欠身子,“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