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虞忽的从座上站起身来,脸色瞬间如白纸一般,“可听得说是怎么一回子事么?”
小丫头见主子变了颜色,更加结巴起来,“好……好像说是因为功课的……事……”
北虞不由得修眉紧蹙,魏羽瑭刚刚和自己说以功课为由头,避开旁人的锋芒,怎么好端端的倒因为功课被英王爷打了起来了?
北虞咬了咬唇,斩钉截铁的吩咐起小蛮来,“快叫人悄悄准备软轿,候在外书房,此事不许声张了。”
小蛮不敢多说,忙出去准备软轿去了。
北虞转头又看向降香,“你去准备些创伤的药膏子。”
降香也应声出了去。
北虞这才问小丫头,“跟着三爷的寒水呢?是他报的信儿么?”
小丫头急急道,“是寒水来报的信儿,他又急急的回去了,怕三爷那里吃了亏,没人使唤。”
北虞点了头,寒水倒还算机灵。
老子打儿子,万没有儿媳妇去扯着脸求情的。这个规矩北虞还懂,正是因为如此,北虞心里更为焦急起来。
北虞叫了年纪小的齐儿去瞧,因为是小丫头,所以来往人没人会多留意她,行事起来更为方便些。
齐儿走了有一柱香的时间,院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