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父亲问自己的魏羽瑭,嘴角微微一动,身子躬了躬,“儿子以为,家比其他都重,治家不严,谈何极好的修身、治国。而其心不正,极德败坏,便是皆成就,一样是扶不起的阿斗。”
魏羽瑭的一席话是在为自己辩解,却不想,兄弟三人中,只有他整日碌碌无为,四爷因太妃的关系,去了学里,先生也不敢说上他一句。所以往往被先生告状最多的是魏羽瑭。
魏恒听得皱起了眉来。“你仔细自己不做个扶不起的阿斗就是了!”
魏羽瑭便不再作声。
魏羽琪在一旁淡淡的说道,“父王,要不我带三弟去我所学的书院罢,也好让三弟历练历练。”
魏恒望着有些无措的三子,冷声道,“不必了,他就在学里就是了,能学多少就是多少。”
这分明就是对魏羽瑭的放弃。
魏羽琪便不再说什么,魏羽瑄在父亲面前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个,虽然他觉得三哥有些委屈,可是他不敢出这个头为三哥说句话。
魏恒打发出三个儿子,魏羽瑄便携住魏羽瑭,因没敢为三哥说上一句话,多少有些愧疚,他对魏羽瑭讪然一笑,“三哥,父王的话三哥别往心里去,父王也是恨铁不成钢。”
二爷魏羽琪也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