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南面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,又有一支骑兵轰然而至。这是三号渡口的驻军,带着五十多人,迅速赶赴战场。
局势在一点点的向云中军偏移,越来越多的云中军涌入墙头,将沮渠军的空间步步压缩。
此时,沮渠乌达本人,已经渡过黄河,站在军阵后方观看战局。
眼看着好不容易快要拿下的土墙,竟然再次被对方抢回,顿时气得脸色铁青。此战,他已经损失了三四百人,若是还拿不下土墙,那这些人岂不白死?
”传令!“沮渠乌达犹豫了一下,”立即调本部三百兵马作为主力,拿下那道土墙!“
都打到这个份上了,唯有尽快突破土墙,才能打开局面。否则的话,随着对方援兵不断赶来,局势只会往越来越糟的方向转变。
沮渠乌达现在已经无法顾及本部兵马的死伤,也必须将土墙夺下来。
随着沮渠本部兵马的投入,守军的压力顿时大增。兵力在不断减少,战力也开始削弱,墙头的拉锯战,再次变得无比艰险。
就像重复之前的故事一般,残余的四十余名守军,再次被逼到墙角,死死的守住一小段墙头。
沮渠乌达双目赤红的瞪着墙头,双手捏得发青,既是心痛于本部兵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