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若是凶手是她熟悉的人呢?”穆秋提出困惑。
佳琼摇头:“可能性不大,苗真真如果是发现了她身边之外的人,也不可能一点惊讶都不露。何况对方是来杀她的。”
“还有,即便凶手会飞檐走壁,从灌木丛另一侧施展轻功过来,他在杀了苗真真后也没必要着急离开,把丫鬟车夫等人一块杀了岂不干净利落。”
穆秋赞同,如果苗真真知道了她父亲的秘密,苗琨是来杀人灭口的,没有理由留着她的贴身丫鬟这个大隐患。
可是话又说回来,凶器呢?苗真真总不至于徒手为自己割喉吧。
该不会是有人接应,在她自尽后把凶器收走?
没这个必要。
穆秋拍拍佳琼的胳膊,说:“等去过苗府再考虑这个问题吧。”
夜幕很快降临,夜深人静,两个人熟练地换上夜行衣,戴上面巾,一前一后从佳琼家里出来。
打更人刚走,巷子里空无一人。
照旧是穆秋带路,他在前面跑,佳琼紧紧跟着他。
鸿胪寺卿的宅子就在皇城脚下,与喜鹊胡同隔了几条街。两个年轻人腿脚麻利,跑的比兔子还快,很快就到了苗府后门。
穆秋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