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秋兰想了想,说:“他既然想做狗皮膏药粘着爹爹,爹爹不如做个顺水人情。”
盛况没有立即回答,他仔细考虑了一下女儿的提议。
那些人来书房探过,什么都没做就走了,他们不可能就此罢休,还是时机未到。彭令君对他做的这些事,无非就是在未接下来的动作做铺垫。如果他一昧地躲,彭令君找不到突破口,可能会放弃这个计划转而找别的机会。
如果他们在书房搞点动作,他尚且还能占先机,不如就按照秋兰说的做,适当的迎合一下彭令君,引蛇出洞。
盛况认同了女儿的建议。
盛秋兰又说:“父亲也不要突然转变态度,彭令君太过狡猾,不能让他觉察出什么。”
盛况点头:“为父知道分寸。”
第二天,彭令君备上厚礼来造访,备拒之门外。
第三天,彭令君又来了,这次还带上了孟勇。
盛况依然推脱不见,奈何这二人不肯走,彭令君贵为皇子,盛府的下人都不敢驱逐,只能一趟趟去禀报老爷。
天公不作美,又下起了雨。
让陈国二皇子等在雨中,如此狂妄悖逆行为传出去,只能会伤了两国和气,后果不是他一介武夫能担当得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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