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三娘信,这巷子里的住户她大都熟识了,说不上簪缨世家也算得上书香门第,没有性子恶劣平白无故就打人的。
哼,外面的小混混居然敢进喜鹊胡同行凶,也不看这里最大的住户是谁。乔三娘要拉着三郎去报官。
报官是更不可能的了,话说官官相卫。
他拼命拦住三姐:“报官也没用,他们早跑没影了,官府上哪找去?大过年的衙门里当值的少,他们犯不着因为这种事情跑一趟。”
“那也不能白让人打一顿,”乔三娘想起佳琼在衙门有人:“让佳琼带你去报官。”
更不能让佳琼知道。
乔三郎苦苦哀求:“不能让佳琼出面,若传出去,那些小混混知道家里就她一人在家,三姐,不过是打了一顿,他们下手能有多重,你看我不是好好的,一会佳琼问起来,就说我出门不小心摔的。”
“可你这鼻青脸肿的不像摔的呀。”
“三姐,你看错了,有几个包是在马车上磕的。”
这倒不假,三郎从马车上下来时头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。乔三娘这才作罢,赶紧煮了几个鸡蛋剥去壳,给三弟滚一滚脸上的淤青,乔三郎疼的龇牙咧嘴也只能忍着。
但三姐这里乔三郎说啥也不住了,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