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不想让三娘离他近些,只是很多事都由不得他呀。
“佳琼。”乔三娘回头喊了一声。
娘半是威严又带着哭腔和哀求的声音代表着什么,佳琼岂能不明白。
她想了想,还是把兜里揣的严严实实的银子掏了出来。
乔三娘眼疾手快抢过去,双手奉给外公:“爹,这是佳琼孝敬您的。”
外公一看是一锭十两的银子,慌忙摆手:“这可使不得。”
“外公,您就收下吧,”渝修脆生生地说:“您把这些银子都存到钱庄里头,然后骗外婆说出去做工,再去钱庄取点零头出来,这些银子总能让您少辛苦几个月。”
外公被渝修逗乐了,说:“哪能几个月,外公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。”
乔三娘哀叹一声,她自从嫁去山东就和爹很少见面,往后这几年也要很少见到了。
外公送他们来到村子外头,那位车夫果然还在。
车夫本来打算从附近的人家里讨点水,就着干粮吃午饭,就看见他们回来了。
去的时候大包小包、高高兴兴的,一眨眼的功夫就两手空空双眼通红的回来,这是回娘家还是进了土匪窝了。
车夫内心惊叹,面上不露声色。
乔三娘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