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正要追问,二舅母听出来了,赶紧拦下。
“他耍你们呢。”
大舅不以为意:“多大点孩子能耍大人。”
二舅母撇嘴:“人家是京城里的读书人,能和乡野的孩子比。”
她没好意思点明,金串那是读书人吗,读了好几年私塾,连自个的名字都写不好。
大舅还是不明白:“耍?他怎么耍。”
二舅母只好直说:“不能和他爹一样让娘家人揩油呗,还有就是他姐姐和他娘不一样,不会毫无底线的贴娘家。”
大舅脸一唬:“佳琼都这样了他还一点危机感没有?”
二舅母鄙夷地说:“渝修有出息了呢,还用姐姐接济。”
大舅脸色更不好看,他们乔家再没出息,你不也一样大言不惭地来揩油,还住着三姐给翻盖的宅子。
大舅不愿再和渝修说话,让一个孩子耍,挺没面子的。
乔三娘回来,篮子里除了青菜还有一斤五花肉,一条鱼,一只叫花鸡。
外祖母一看赶紧招呼着老大媳妇帮忙,老二媳妇要往前凑,让外祖母和大嫂拦住了。
“你身子笨重,歇着就成。”
二舅母只好把口水咽下去,在厅堂里坐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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