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。
“好，灵海，算伯母求求你了，放过方家把！”蒋宛蓉的语气接近哀求。
苏灵海皱了皱眉，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说出了这句话，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遭遇。
“伯母，我尊敬您，但您不觉得您说这话有些自私吗？您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吗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蒋宛蓉缓缓吐出这几个字，语气中带有几分无奈。
“你知道？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苏灵海的声音有些尖利，带有一丝不可置信，不知不觉将称谓您已经换成了你。
“第一次见你时，我就知道了。”
听着蒋宛蓉的回答，苏灵海的手放在腿上，不自觉地攥了起来，那么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自己这么好，不是因为真心喜欢自己，而是因为心怀愧疚？！
想到这，苏灵海的脸色有些苍白，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，不过随即她就送开了手，彼此彼此罢了，自己不也是没敞开心扉对她吗？
“伯母，既然您知道，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，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，你不觉得说这话有些不合时宜吗？”
“灵海，我，伯母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…”
苏灵海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下来，突然站了起来打断了蒋宛蓉的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