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。
她以前心里也隐约有猜到。但确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，以为自己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。
可是现在姜息却将这样证据摆在自己面前，自己就是想装作不知道也难。
苏灵海心里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可是现在一切窗户纸都被捅破。
这其实不是苏灵海愿意看到的。但既然已经被捅破了，苏灵海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享用这份轻松的兼职。
苏灵海在心里给自己坐着铺设，看着对面吃的很香的方宇游，感觉她今天心情不错。
可自己势必要打破这轻松的氛围了。
“你每次给我介绍的那些设计任务都那么轻松哦，你那个朋友都表示很满意，难道就没有瑕疵吗？”
方宇游拿筷子的手顿了顿，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夹了口菜，放在自己嘴里，吃完了之后才开口。
“没有啊，我朋友说你设计的都很好，不用修改。还说你要是继续保持现在这种水平的话，还要给你涨工资呢。”
苏灵海放下手中的筷子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的左手，盯着看了几秒后，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。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方宇游夹菜的手顿了一下，故作淡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