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商场问这个，还不如休息一下。
范悦见她还是不说话，不耐烦地挥挥手，“你回去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！出去！”
苏灵海回到办公室，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很颓的气息，说实在的，自己的确是不知道该怎么做，也不想做，一点思路也没有。
实在是想不出来该怎么办，不知道范悦让自己做这件事的意图是什么？
左思右想，还是给姜息发了个微信，将范悦的要求说了之后问姜息：你说你姐这是什么意思？
姜息很快就回了话，苏灵海迫不及待地点开，脸上的期待很快转变为失落，姜息只说了五个字：自己动脑子。
苏灵海烦躁地将手机扔到桌子上，连姜息都不愿意帮自己了，也是，自己这么笨，是个人也会烦吧。
可范悦这头又逼得紧，苏灵海努力摒弃自己心中那点小别扭，给方青贤发了微信。
方青贤到是很快就回了：那这些设计产品的设计师，他们的灵感来源来自于哪里呢？
苏灵海回复说：不知道。
方青贤笑着说：你这个小笨蛋。
苏灵海很生气，气自己不争气，到处问人，还热脸贴冷屁股，气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，听完后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来问方青贤，就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