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姜息，想起刚才自己的挑衅，觉得十分尴尬。
姜息将脸抬起来，用鼻孔瞪着他，一副得意的样子，不知道刚才谁觉得这样很幼稚！
洪明笑了笑，对苏灵海说，“没事，本来就是我没打一声招呼就跑过来了，下次有机会在一起吃吧。”
说完就匆匆离开了，离开前回头看了姜息一眼，苏灵海觉得洪明那个眼神很奇怪，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不知道是苏灵海的错觉，她总感觉洪明今天看姜息的眼神一直特别奇怪，尤其是他离开之前的那个眼神。
在车上，苏灵海跟姜息说了自己的感觉，姜息告诉苏灵海，他也觉得今天洪明看自己的眼神一直怪怪的。
让苏灵海不要多想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，静观其变就好。
然后问苏灵海还记不记得前阵子给她看的竞标文件的报价。
苏灵海当然记得，姜息又说，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儿，说不要彻底的相信那个报价，还是自己多查些资料，自己做一份分析，来做一个最合理的估价。
苏灵海之前没想到这一层，听姜息这么一说，心中顿时明了，原来是这样。
范悦为什么跟姜息说报价，没有跟自己说，要通过姜息跟自己说报价？
原来并不是不信任自己，要真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