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来认一认,这花瓶是不是摆放在你们屋子里的东西。”云洛没有一开始就发怒,和二房斗,最讲究的是计谋和方式,她才不想一开始就逼问,一点效果也没有。
曾氏看了一眼,眼神晃了晃,那花瓶值钱,她早就想卖出去了,没有想到也被云芝惦记着,这丫头别的都学不好,这一招倒是学到家去了,她狠狠地一咬牙,否定掉:“不是我屋子里的。”
“娘,是你屋子里的,我拿出去想换……”云芝生怕曾氏不买帐,情急之下不打自招,云洛狡黠一笑,云芝话说了一半才发现说漏嘴了,曾氏肠子都悔青了,她怎么生了这么笨的一个女儿,一到关键时刻就没了注意,简直是个傻子。
“谁说是我屋子的?芝丫头,你一定是看错了吧?像我这样的粗人,我要花瓶干什么?插花还是装水呢?我一乡下妇人又不懂得去欣赏。”曾氏在极力否认着花瓶的出处。
这样的场景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云家村时,二房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推卸着责任,几乎是一种惯性,云洛嘲弄一笑,对于这一对母女不协调的互拆台,就如一桩笑话一样。
“既然二伯母不承认这花瓶是你们屋子里的,那我只能把它拿回去放好了,免得流失在外,我先走了。”云洛一挥手示意下人拿走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