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记得的事情就是刚才云瑶所跪着的地方有黄金这一件事情,没有什么事情比过事更加重要了。
屋子里的云华听到娘咒骂周秀梅的声音,他的眉毛皱了皱,咬紧嘴唇,没有替周秀梅申辩一句。
他颓废地蹲下去,抱着头,他也不知道这一刻他到底在想着什么?
外面的吵吵闹闹一点也没有打扰到他,云华只想安静一会儿。
周秀梅是他的妻子,就算她再不好,他们也曾经生活了十多年了。
云洛看了一眼屋子里面的动静,刚好看到了云华落寞的一刻,她心里有了少许的惆怅,无法形容内心的纠结。
刘春花却完全不顾周秀梅还在昏迷着,她扬起了大嗓门要曾氏快点把铲子拿过来,别防碍了她发财去了。
云洛见状,觉得刘春花傻得真精彩,几次想嘴角往上扬偷偷地笑了的,又笑不出来。
此时的刘春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,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了。
云瑶有些怀疑了,她可从来不曾听说过哪里有黄金的,只是云洛刚才的一句话,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,不料觉得有些玄乎了。
“妹,这事……”云瑶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云洛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狡黠,道:“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