畜生的,落在人身上不仅仅打得疼,还是一种羞辱,把被打的人比作了畜生。
云洛和云瑶刚一跨进门槛,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亲娘直直的躺在地上,刘春花高举着扁担,狠狠的打在周秀梅瘦弱无比的身上,一旁的曾氏还在拍手叫好,还说什么打死最好,省去了一个祸害。
云洛目光猩红,青筋暴起的跑过去,拦住即将打在周秀梅身上的扁担,目光像是猝了毒的匕首,寒冷锋利的在她们二人身上扫来扫去,声音寒冷似寒日里的冰霜:“你们凭什么打我母亲?”
曾氏和刘春花一时竟被她的目光所摄住,许久才回过神来。
刘春花意识到自己竟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震慑住,恼怒不已:“你母亲偷我首饰,我不但要打她,还要让我儿把她休弃了,以后她就是人人都鄙夷的下堂妇。”
“你们说我母亲偷你首饰,有证据吗?”云洛身板挺得直直的,声音洪亮似钟,使得曾氏和刘春花不由自主心虚起来。
刘春花气急,推开挡在周秀梅面前的云洛:“你个下贱胚子,竟敢来质问我。”
云洛勾唇一笑,笑容恶寒:“祖母,我是下贱胚子,那你儿子是什么?祖父又是什么?”
刘春花一时愣住。
她这句话可谓是把全家人都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