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被气得死去活来。
他扭头怒瞪着从背后双手抱住自己的臭女人,梗着脖子讥讽道:“萧君集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他只是跟你一起做了苟且之事罢了!”
裴仪又羞又气,愤怒地辩解道:“我跟萧君集清清白白,干干净净……”
“干净个屁!”霍渊在盛怒之中连粗口都爆出来了,一贯的皇族涵养统统没了。
他打断了裴仪的话,愠怒地嘲讽道:“你腰上还系着萧君集的腰带,敢说自己没跟他做那奸淫之事?!”
七杀一面和萧君集打斗,一面时刻关注着附近的动向。霍渊这句话可算是问出了他的心声,以至于他格外地关注。
裴仪是真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了。
她生无可恋地解释道:“我的腰带断了,萧君集就把他的腰带给我了。”
“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就先用上了。”
“等我反应过来,我就要叫仆人给我送一根新的腰带过来。”
“但殿下你就恰好在这个时候进屋了,这一切我就还没来得及做。”
这解释简直比没解释还糟糕,虽然每一句话都是事实,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欲盖弥彰的虚假感。
霍渊觉得裴仪这臭女人完全就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