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师爷斟酌了一番,很审慎地回道:“大人,他们三人属于协同讹诈。”
“按照讹诈数额的不同,量刑各有不同。”
“谭寿全并未收取赃款,按律罚两个月俸禄。”
“李福禄和刘有为各自收取赃款……”
秦师爷说到此处顿住了,只因那银锞子需要上称称取具体斤两。
这光朝那银锞子看一眼,秦师爷也拿不准具体是多少两银子,多一点少一点那量刑可能完全不一样。
萧君集的仆人墨剑为人机灵,一看秦师爷这模样就大致猜到了缘由。
这不是什么碍于面子见不得人的事儿,墨剑索性大大方方地提点道:“秦师爷,我家世子的盘缠都是我亲自装进荷包的。这一袋银子里,一个小锞子就是一两。”
秦师爷明白了数额,后面的话就好说了:“李福禄和刘有为各自收赃款一两,按律没收所有赃款,并罚四个月俸禄。”
李福禄等三个犯事衙役冷汗簌簌而流。
没有坐牢丢饭碗都算好了。
可他们家境也不宽裕,全家就指望着他们这点俸禄。
别说罚四个月了,就算罚一个月都叫他们好受。
裴仪端起盖碗茶喝了一口,淡淡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