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他们心里实在是苦不堪言,都迫切地希望裴三爷能够把他们殿下给劝住——三更半夜打着哈欠赶路实在是太痛苦了。
裴仪虽说心里也有火气,可若是她任由霍渊今夜从县衙走了,这传出去不仅于她官声不利,于霍渊的风评也不好。
她拦住男人,好言劝道:“俱毗罗,要走也得等明天吧?现在太晚了,客栈都不收客了。”
她专门称呼霍渊的小名,这休战哄劝的意思实在是很明显。
然而,霍渊听得这一声小名,却觉得像是被裴仪猛扇了一巴掌似的。
他想起自己当初对裴仪有多爱慕,如今他就有多恼怒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似的,被裴仪这个臭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,脸都丢尽了!
霍渊怒火中烧,哽咽着怒斥道:“不准喊本王俱毗罗!你不配!”
话落,他猛地一把推开了挡在自己跟前的裴家三郎,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裴仪一时不察,被男人推得趔趄一步,差点摔到地上去了。
她不由得火气直冒,也懒得管这个怒气上头的男人了。
一众护卫见此情况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赶紧带着行李匆匆追赶自家殿下的步伐。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