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一致。
“殿下,”裴仪有些难以启齿,犹豫了片刻,还是继续道,“我并没有成亲的打算。殿下这份厚爱,我承担不起。”
怕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又惹人误会,裴仪接着补充道:“我虽也向往风花雪月,可我并未红鸾星动。”
霍渊愣在了原地。好半晌,他才难以置信地嗤笑道:“阁下的意思是,对本王从不曾心动?”
裴仪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这突然冒出来的怒气,男人这骤然疏离的称谓也可见一斑。
她心头不禁有些犯怵,毕竟这般愤怒又隐忍的霍渊她还是头一见。
可让人误会本就不对了,今日既然有机会说开,那她就更要一鼓作气,免得让人再生误会。
裴仪给自己打着气,硬着头皮道:“确实不曾心动。在我心里,殿下一直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,最仗义的知己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霍渊寒声诘问道。
他有种被人戏耍的愤怒感。
他活了二十载,头一次对一个人心动,头一次这般花空心思为一个人筹谋铺路。
他以为他与这个人是两情相悦,是共克艰难,是相濡以沫。
结果到头来,这人却轻飘飘一句只当他是朋友。
霍渊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