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太医甚为惊奇,略略想了想,很是错愕地道:“老夫行医数十载,还从未见过如此奇病。”
    霍渊一颗心都沉了下去,很是不安地道:“陈太医,真就没有先例吗?裴三爷这病能治吗?”
    陈太医思索了一番,很是尴尬地道:“真要说这种情况,也不是完全没有,但好像……说出来不太合适。”
    霍渊担忧得不行,着急地催促道:“陈太医不妨直说,不管是什么病只要能治就好。”
    陈太医很是尴尬地笑了下,缓缓道:“殿下您说的情况,在男子身上的确罕见。可若是在姑娘身上,就……比较常见了。姑娘家每月来癸水,就会有这种反复气血亏损的情况。有的姑娘肾上虚弱,就容易出现面色苍白甚至行走不便的状况。”
    霍渊只觉得脑袋好像被人猛地敲击了一下,耳朵里都嗡嗡直响。
    他想起在临河县撞见裴仪喝四物汤的时候,他还感慨裴仪一个男人怎么也喝这种姑娘补气血的东西。
    有些事情其实答案很明显的,可却总是被人忽略。
    每月都会出现身体不适的状况,这与女子每月来癸水身体难受高度吻合。
    可他之前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    或者说,他有想过,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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