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你当肉垫吗?”
七杀莫名其妙,困惑地问道:“你为何这样问?”
赫连临玉双眼中都是求知若渴的小眼神,疑惑又认真地道:“我刚刚看到主人压在你身上,你不是给他当肉垫吗?这郊外没有床,主人是不是睡不惯地铺啊?待会儿,是不是我也要进去当肉垫啊?”
七杀愣怔一瞬,羞涩之情倒是没上头,反而冷肃之气席卷全身。
他蓦然抬手掐住傻大个的脖子,寒声质问道:“你装傻是不是?!敢在外面偷看?!”
赫连临玉被掐着脖子呼吸苦难,一张脸都因缺氧而涨红了。
他气得不行,本能地也伸出手去想掐七杀的脖子。
可那该死的瘦子反应出奇的快,竟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还反拧了一下,疼得他顿时大叫了一声。
裴仪在帐内听到这等响动,惊诧地问道:“七杀,外面怎么了?”
七杀面色如常,温柔地回道:“三郎,我在教杜子账习武。”
裴仪倒也没怀疑,直接躺下睡了。
帐外,赫连临玉气得要命,张嘴便要反驳:“才不……唔!!”
七杀手上又一个用力,赫连临玉呼吸更为困难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七杀浑身冷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