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羡慕了,颇为感慨地道:“真想请教一下探花郎,到底要怎样才能将姑娘追到手呀……”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小裴府。
古朴典雅的厢房内,一个魁梧英武的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绣墩上,他双目圆瞪,一脸憨憨地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老头。
那老头则是一脸头疼地摇摇头,很是心累地叹了口气。
裴仪在一旁看了半晌,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关切地问道:“陈太医,杜子账这情况能治吗?”
老头正是陈太医,号称太医院的第一国手。
他抚着花白的胡须摇摇头,很是无奈地道:“杜郎君这淤血若是在别处,老朽还能开药救治。可他伤在头部,淤血都聚集在脑袋里,老朽委实无能为力。”
坐在绣墩上的憨憨魁梧男人正是赫连临玉。
他拉了下自家主子的衣裳,小声小气地道:“主人,我不想看病吃药。”药好苦的,他才不要吃。
陈太医见他这般痴傻,又是叹息着摇了摇头,起身道:“老朽无能,实在是惭愧。”
裴仪只得也跟着说了些场面话,又将陈太医一路送出了小裴府。
书里可没说赫连临玉痴傻过,那他这傻脑袋肯定是能治的。